处女泉

犯罪片瑞典1960

主演:马克斯·冯·叙多夫  贝吉塔·瓦尔堡  古内尔·林德布洛姆  贝吉塔·彼得松  

导演:英格玛·伯格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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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3-11-19 16:37

详细剧情

早上,虔诚的农场主陶尔(Max von Sydow 饰)夫妻做过了祷告,随后安排女儿卡琳骑马为教堂送一些蜡烛,卡琳穿上了新制的盛装,邀请家里的养女英格丽同行。有孕在身的英格丽性格放纵,并一直嫉妒卡琳的明媚人生,出行前,英格丽在食物中塞进了一只蛤蟆。行至一片森林前,英格丽让卡琳独自上路而自己尾随观察。林中的三个牧羊人看到孤身一人的卡琳顿起歹意,他们奸污后又打死了卡琳,掳走她的外套。傍晚,三名牧羊人投宿陶尔家中,向陶尔妻子兜售卡琳的衣物,惊慌的英格丽亦同时回到家中,她向陶尔忏悔了自己诅咒卡琳的罪行。陶尔沐浴更衣,以白桦树枝抽打自己后,决意用很双手为女儿报仇……   本片获1961年奥斯卡最佳外语片奖,1960年戛纳电影节特别推荐奖。

 长篇影评

 1 ) 悲剧美学的恐惧本源

课堂作业,想顺便投稿试试,很可惜投稿失败了,就放上来了。拙文多指教。

前言

亚里士多德在谈及悲剧的时候,认为怜悯与恐惧构成真正的悲剧感情,也构成了悲剧的美感。无论是个人的悲剧,还是由盛转衰的时代悲剧,皆如此。

话说两头。无论是宏大的时间跨度还是带着神圣光辉的人物,古典主义戏剧的史诗特性焕发观众的崇高的审美感受,这些被镀金的故事与人物都如神明一样不可侵犯。之后,浪漫主义的主体精神的自觉让人——个体成了崇高的核心,而悲剧也同样随之来到了人身上。电影艺术的出现坐享这一戏剧成果,这其中并不乏一些电影透过人文主义的小格局悲剧来揭示人的本质。

瑞典出身的导演英格玛·伯格曼便是其中之一,他的许多作品从人们的日常生活发现悲剧,并且描述成一种让人恐惧的噩梦。笔者借其名作《处女泉》,从美学方面浅谈这部世俗悲剧中的恐惧所在。

人间悲剧

《处女泉》改编自14世纪瑞典诗人乌拉·伊萨克松的民谣。中世纪被许多人认为是一个黑暗时期,在文艺复兴时期带来之前,其主要艺术形式更是以强调神性、宗教,王权为主。从14世纪开始,随着社会经济的发展,城市生活水平提高,人们渐渐开始追求世俗人生的乐趣,也引来了以人文主义为核心的文艺复兴思想文化运动。《处女泉》的原著正是诞生于这样的背景下。《处女泉》具备古典悲剧的重要元素:苦难、复仇、上帝与人的关系。

在伯格曼的处理下,这样一个古典戏剧却在电影这种近现代的艺术媒介的语境中传递了一种现代色彩。故事讲述的是一个虔诚的农场家庭女儿卡琳,与家里的养女英格丽骑马前去教堂送一些蜡烛,途中却被三个牧羊人先奸后杀,而英格丽却惊慌逃回家中。痛失女儿的夫妻俩决定用自己的双手为女儿复仇。

伯格曼的电影中总是埋藏符号与暗喻成分,这部充满宗教色彩的古典主义故事中同样也不例外。这些符号的所指也牵引出悲剧的核心——命运。朱光潜在《悲剧心理学》从莎士比亚以及易卜生的悲剧中如此推论:“尽管人物性格在近代悲剧中越来越重要,但导致悲剧结局的决定性力量往往不是性格本身,而是原始心事或变化了的形式的命运。”

正如《红楼梦》中的人名就暗示该人物的命运一样,悲剧里的命运宛如埋藏在土里的种子,随着故事发展,种子才会发芽,故事人物对命运的不可违抗性越来越显著。这也就是说,观众是可以在前期去挖掘土地提早发现种子的。这些种子暗示着故事里的人物将要遇到他们不可支配的力量所引起的灾难。

在电影《处女泉》故事开始的时候,伯格曼特意让故事的核心主角卡琳在农场所有人都登场完毕之后才登场,卡琳登场之前我们可以通过角色对话来大致刻画出这是一个如何纯洁的温室花儿。俩夫妻在早饭时讨论对女儿的教育,是建立在女儿有不断延续的未来的基础上的,然而此时母亲却突然提到说她做了一个噩梦,她也没有明确表示她梦到了什么。再加上故事开始的日子正是基督教徒视为凶日的星期五,这些都暗示着命运的力量即将让灾难降临这一家人身上。

当卡琳和英格丽因为不和,让英格丽肚子留在一所僻静房舍时,英格丽听到了怪声,她问主人是什么声音,主人回答她说:“是三个死人向北方而来。”这指的便是那三个将要杀害卡琳的牧羊人。无论是怪声还是这个主人的回答,这些情节的设置都是出于故事叙事之外的,是命运这种神秘的力量化作故事中的一种形式告知观众其到来。

伯格曼的压迫

朱光潜认为:“悲剧感是崇高感的一种形式。”因此,悲剧能让观者产生崇高感是因为触发了主体对对象的恐惧机制,并转化为由肯定主体尊严而产生的快感——这是康德所认为的崇高。在伯格曼电影中,构成恐惧的不仅是悲剧的命运,因为电影艺术有一种更加优于戏剧——或者说更强迫的特权。

观看舞台剧时,观众坐在舞台下,无法走动,他的视野是被座位固定的,同样,舞台上的故事演绎也受到场地的限制,加上观众与戏剧共时性,无论是台上台下,一切都是现在进行时,观众与戏剧是处于一种相对平等的地位。但是电影的出现让观众成为戏剧的被征服者,电影的时间、空间皆呈现在一个矩形的窗口中,导演想让观众看到什么,只要他有能力,他就有可能做到对观众的控制。这并非说电影媒介比起舞台剧限制了观众的思绪,反而是在限制中让观众的思考密度更加浓厚,因有限而产生无限。因此,伯格曼能在电影中做到舞台剧所达不到的压迫,而他的悲剧,正是通过这样的压迫让观众产生恐惧,并对此敬畏,从而完成营造悲剧感的审美任务。

我们先从结果推论,伯格曼悲剧电影中引起崇高感的关键是什么?这也是他永恒的主题,揭示人的本质,质问我们的现实。伯格曼在电影中对上帝的质疑,映衬了尼采那句名言:“上帝已死”——即上帝已经无法成为人类社会道德标准与终极目的。

这也昭示构成伯格曼悲剧的并不是上帝所安排,而是社会或是人性而为的悲惨命运。

《处女泉》中,卡琳被杀害后,她的父亲跪在地上望天质疑上帝:为什么我那纯洁的女儿会遭受到这种罪恶,而你只是默默的看着?从影片的开始到结束,便是故事人物渐渐发现上帝沉默这个事实的过程,某种意义上也是上帝崩塌的过程。(即使故事人物可能继续信仰基督教,这一点不会受到质的改变。)因此故事的结尾,父亲因为杀了那三个牧羊人,他决定用自己的双手在女儿死亡的地点建造一个教堂,这便是从主体精神的异化复归为主体精神的自觉,对自我的认同。在伯格曼的其他影片中同样可以看见他对上帝的质疑,比如《监狱》,而《夏日插曲》更是借女主角的嘴巴说道:“即使它(上帝)存在,也要往他脸上吐唾沫。”

充满人文主义的伯格曼自然也在影像风格中流露出对人的重视,他的影片中的人物经常以沉默胜过千言万语。为了达到这一点,他会选用他信得过的演员。他甚至认为中景是很无聊的,他在《假面》这部作品长镜头、特写镜头占重要成分(这两者经常同时存在,分别控制电影的时间和空间),面部特写则是他电影的一大特点。在《假面》中,两个女主角的面部特写合二为一成一张脸的一幕成为影史经典画面;一人的侧脸特写叠住置于后景人物的半边脸的画面,也被多位导演所模仿。

伯格曼相信,人的面部能传达出不可言传的信息,人的面部便是假面背后的人的本质。在银幕上被放大的人脸,形成了一种“巨大即奇观”的现象。米开朗基罗·安东尼奥尼导演的《放大》告知我们,一张照片不断被放大的过程中,意义不断被更换,最终竟然能让真实被幻象代替。简单来说,一个事物“横看成岭侧成峰”,意义自然会发生变化。伯格曼在面部特写中,通过演员对银幕外观众的凝视,也同样完成了意义的转换。这些人脸不仅在看透观众内心造成压迫,同时观众也能在从中读出“人物复杂的遭遇,对周边世界的认识和态度,与身边人物细腻而复杂的关系,自身复杂的内心世界、情感、情绪以及说不清道不明的隐藏在潜意识之中的隐秘感觉。”

《假面》中,外貌与性格相似的两个女主角在面部的交错、重叠;《处女泉》中,性格与身世截然相反的卡琳与英格丽宛如天使与恶魔,人的两种分身……伯格曼电影里关于人的这些元素都形成了镜像的能指,所指便是每个人的本质,而不是我们司空见惯的他人。观众能从中看到自己——甚至是自己难以接受的自己,从而对“我为何成为了我”这样的核心问题产生崇高感,仿佛面部就像是微型宇宙,不亚于扑面而来的命运巨浪。这便是伯格曼对观众压迫的目的。在他的悲剧中,这样的压迫更能诱发悲剧感。

恐惧的本源

在压迫中,观众可以体验到一种恐惧感,但这不是一种纯粹的恐怖,而作为悲剧的《处女泉》就更是如此,恰恰相反的是,该片与其他悲剧一样给观众鼓舞,并且让观众为之感动,这是一种强烈压迫之下触底反弹的作用。

那么,纯粹的恐怖又是什么?笔者认为,是在司空见惯的生活中出现不该出现此处的事物,造成未知,让人害怕,而且往往通向死亡的意象。恐怖电影基本上基于这个原则。这正如喜剧一样,利用的是一种事物之间截然相反而造成错位的手段。《处女泉》在营造悲剧恐惧感时也有使用相似手段,前文提到房舍主人的话语便是本不该是正常合理的叙事中出现的情节,但是故事里的这个主人宛如有了预知能力一样,这明显与他作为普通人类的身份不符,他的话语道出一种未知的力量,前文也说到,这便是命运。

在庞大的命运面前,人类宛如处于海啸中,人的意志不能违抗。因此,在这段情节中,观众恐惧的不仅仅是单纯的“出现不该出现此处的事物”,而是感受到了命运的可怕,这便是悲剧的恐惧与单纯恐怖故事的恐惧的区别。

同理,《处女泉》中伯格曼对面部的特写也是人物对命运的感召。在三个牧羊人准备侵犯卡琳的之前,几人或者一人的面部占满整个银幕,一面是牧羊人充满贼心的奸邪的脸,一面又是卡琳那毫不知道危险逼近的天真无知的脸,分开来看能看出人物过去的身世与性格,放在一起则道出了即将发生的事,也是不可改变的命中注定,更是前文提到的伯格曼之颜的延伸。卡琳越是表现得纯洁,越是触发观众对悲剧欣赏时产生的怜悯感——“由于突然洞见了命运的力量与人生的虚无而唤起的一种‘普遍情感’”,这便是触底反弹。

不同于纯粹的恐怖,悲剧能让人在恐惧中受到鼓舞。影片的最后,卡琳的尸体流出了一股清泉,这宛如是卡琳死后归复自然,也宛如是上天请听到父亲在此建造教堂的志愿而感化。(这也跟宗教改革运动的理念相似,即使不是通过教会或教皇,人依旧能通过自己让上帝接受自己的灵魂。)在否定上帝万能的信条中,无论是卡琳还是父亲,人的信仰回到了对主体的肯定。

结语

伯格曼的影像充满理性,但是《处女泉》结局这种客体被感化这种感性情绪,宛如泉水缓缓流淌,温柔地解构人的善良本质,在经历了认清本质的恐惧后便是一种感动,振奋人心。在营造悲剧感的过程中,伯格曼并没有使用什么复杂且成本高的手段,简单的一招一式就能搭建出独特的恐惧感。他的作品影响了无数影像作者,在诞辰100周年的2018年里,他依旧在光影世界中以独特的身姿熠熠生辉。

参考文献:

[1] 朱光潜:《悲剧心理学》,人民文学出版社,1983.

[2] 叶朗:《美学原理》,北京大学出版社,2014.

[3] 林山水:《泪光里的微笑——伯格曼哲思电影之艺术风格》,

//wenku.baidu.com/view/884970c658f5f61fb73666a0.html?from=search .

[4] 陈凝:《英格玛·伯格曼导演艺术浅析》,中南林业科技大学,2010,

//wenku.baidu.com/view/70fcb06131b765ce04081400.html .

 2 ) 世上有纯洁的人吗?

  伟大的导演,及其作品都是不可复制的。就像Ingmar Bergman及其这部作品。
  完美的黑白光影效果,充满隐喻的镜头语言,充满哲学意味的台词,使这部电影充满了沉重而有肃穆的仪式感。
   首先死去的Karin代表纯洁的化身,(这一点应该是没有疑问的)个人认为,除了Karin之外,这部电影中出现的其他所有人物都是有罪的,或者说,都不能说自己纯洁无暇。养女心中充满了嫉妒,因为嫉妒,他向奥丁神祷告,(这里Ingmar Bergman涉及到了异教崇拜,我认为这里说明了Ingmar Bergman对异教的坚决排斥)把不幸降临到Karin头上,她让Karin一个人走进森林,因为嫉妒,她看着Karin被强奸,被杀害,而轻轻放下手中的石头。她是有罪的。父亲在报复强奸犯时,在震怒之时,他甚至连没有杀人的小男孩也不放过,他是有罪的。但他最重要的罪是,他是养女肚子里的孩子的父亲!有几点可以看出,1当养女对养父说出真相时,她说自己向奥丁神祈祷时,对养父说的是“我们”。2养父在养女面前洗澡,3养父用树枝责打自己赎罪。4养父在最后报复前,有好几个镜头感觉像神的形象,也就是那个希腊神话里那个好色的主神宙斯。这从侧面暗示了我对养父是养女肚子里的孩子的父亲的想法。
  电影中的母亲是最值得探讨的,首先我们不应该怀疑她对上帝的虔诚的信仰(在电影中所有人中,她是最虔诚的)但她对养女的态度,怎么配得上上帝宣扬的博爱两字?当母亲看到小男孩被打时,她选择的是怯懦的离开,我觉得禅学里的一句话,很适合这个角色,“不见佛性,何必参禅?”电影里的两个强奸犯和那个小男孩呢?他们肯定是有罪的,不用说了。电影里其他人呢?电影里的结尾有一个所有最后活着的角色,淌过象征着洗涤罪孽的小河,去寻找Karin的尸体。此处的意义不言自明。
  电影的结局是理想化的,Karin死去的地方变成了一条能够净化人们灵魂的小河。所有有罪的人得到了净化。
   但有许多疑问仍盘恒在我的脑中,为什么对于Karin的死,上帝只给母亲暗示,而任由其发生?为什么那些有罪的人的灵魂要由一个无辜的纯洁的处女的血去净化?为什么上帝那么喜欢血腥的报复?就像父亲最后说的,上帝啊!为什么你总是沉默?这也是Ingmar Bergman 对上帝的疑问。

 3 ) 《处女泉》之我的阐释

贴这篇不像评论的东西,目的只有一个,我希望向所有对《处女泉》敬而远之的人推荐这部电影。它也许不那么激动人心,但至少可以让人得到阐释的乐趣。

看《处女泉》是很有疑惑的。对伯格曼,我的态度是敬而远之,但是自从我迷上《魂断威尼斯》以后,对“画面会讲故事”的电影就产生了奇怪的渴望。我看过的所有介绍都在说,这是一部好看的有神性的电影。但我是深有怀疑的。什么是有神性的电影?一部和神有关的电影是容易想象的,但是我看《基督最后的诱惑》,看到的东西和神性无关。

何况这个故事听起来很费解。我不喜欢费解的电影。

故事说一个少女在去教堂路上被奸杀。后来少女的父亲杀了歹徒,他抱起女儿的尸体,她头枕过的地方冒出了一眼泉水。

从这个故事,你猜出什么?哪里有神性?事实证明,有些电影不能看故事梗概。真正美妙的东西在镜头的语言里。我不打算说这个电影到底怎么好,因为好东西有时候是说不出口的。

我只想说,稀里糊涂买了这个片,稀里糊涂地看到一半,我忽然明白了我为什么喜欢它。我忽然明白了“在我看来”(只是“在我看来”)它的“神性”在哪里。

看到一半的时候我忽然明白,这是我一直都深爱的类型。关于无辜者受伤害,关于偶然,关于荒谬;关于子女的早夭,关于青春,关于痛苦;关于以暴制暴,关于人与神的对抗和回归。

一下子我的脑子里冒出很多看过的电影。《不可撤消》:女性的弱势,无辜的伤害,原始的复仇。《儿子的房间》和《魂断威尼斯》:早夭的孩子,青春的魔力。(要说的是《儿子的房间》里最后医治了父亲的,是那个儿子曾经的恋人,是继续存在着的青春。)《夜访吸血鬼》和《惊情四百年》:因为失去亲人而走向神的对立面,最后双方的妥协和宽恕。(我是指《夜访吸血鬼》之后几本书)

在《处女泉》里,就奇妙地完成了背叛和宽恕。父亲跪在地上说,上帝,这些你都亲眼看着的。无辜孩子的死,和我的复仇。你就这样坐视不理。

但他又说,我将在这里,我女儿死去的地方,为你建一座教堂,用灰泥和石块,用我的双手。

镜头拍他伸向天空的双手。拍他慢慢站立起来的姿势。这种镜头本身简直就是圣洁的。

因为这样的圣洁,最后泉水流出的时候才有了震撼人心的力量。我原先不能理解泉水的流出有什么意义,但是黑白画面里泉水的清澈几乎被放大到了极致,当女仆用手捧起泉水,母亲用泉水擦洗女儿的脸,带着那样一种“洁净”的意义,于是我不得不认同这是上帝的神迹了。

事实上,这很像一个《圣经》风格的故事。简单,不难懂,但朴素中很有意趣。

大概真像我所听说的,传世名作须能被无穷阐释。

 4 ) 边看边谈——《处女之泉》观后感

李安导演在其自传《十年一觉电影梦》中有提到过这部电影及其导演,原话是这样的::

——我看的第一部艺术片就是伯格曼的《处女之泉》,带个我极大的震撼,看完后我兀坐在试片间内,久久不得动弹,也不愿出去,连看两场。(中略)自伯格曼等人的电影里得到的启发与感动和《毕业生》又很不一样,伯格曼让我感觉到导演的存在,意识到艺术电影的力量。

那么,曾经让李安导演如此震撼的电影《处女之泉》究竟是怎样一部电影呢。作为一个电影业余爱好者,我打算在这里从头到尾的回味一下这部电影。希望在回味的过程中能够有所收获,有所发现。

电影一开始出现的人物是农场主托列的养女英格丽(可能也兼女佣,相当于中国富贵人家从小到大服侍小姐的丫环),她正在屋子里生火,准备大家的饭食。她边懒洋洋的干活,边思考着什么。其中有一个动作,让人引起好奇,那就是她有一会儿抱着饭厅中的柱子若有所思——而看过全片的人一定记得,后来农场主复仇的那场戏也发生在这个饭厅,当时有一个牧人因为无路可逃,情急之下打算顺着饭厅中的一根柱子逃脱,这根柱子和一开始英格丽抱着的那根应该是同一根——从英格丽表情来看,加上后面情节的补充说明,此时的她与其是在思考着什么,不如说她是在诅咒着什么。对,她在诅咒和她从小一起长大的小姐卡琳。同样是农场主的女儿,从小开始就受到不同的待遇,她因嫉生恨。而那根饭厅里柱子仿佛上帝的化身一般,见证了这一切。柱子既是诅咒(即罪恶)开始的地方(诅咒也许从小就开始了),也是完成复仇(即最后的审判)的地方。当然,柱子只是一个中心点,饭厅才是发生事件的舞台——不知道这个安排和世界名画《最后的晚餐》有没有什么联系。
接着,一个老年的女佣出场了,女主人出场了,工人与男主人也出场了。尽管在这个过程当中,农场主的亲生女儿卡琳一直都没有出现,但是导演却通过早餐戏侧面表现出了卡琳与英格丽在这个农场里所受到的不一样的对待。具体细节就不一一列举了,我特别想在这里提一下的是英格丽怀了孕还要一大早的在饭厅里生火、准备早餐、在餐桌上为大家服务,而卡琳在这个过程中却一直躺在床上睡懒觉——尽管她一大早也有为教堂送蜡烛的任务,唯一让她担心的可能只是父母是否会同意她穿得漂亮一点去教堂。这一切是否是后来惨剧的因,我不得而知。也许导演并不想明确什么是因,什么是果。
不过,后来在卡琳与英格丽一起去教堂送蜡烛的途中,英格丽的忽然变卦不愿意陪同卡琳继续上路,至少是导致牧人对卡琳肆无忌惮实施暴行的客观原因之一。说到英格丽的突然变卦,她究竟是预感到自己诅咒会真的发生而害怕进入森林,还是假装害怕而让卡琳孤身一人前行?从她的表情来看,似乎害怕是假,相信自己的诅咒是真——而在森林小木屋里的那个相貌丑陋、表情邪恶,似乎拥有某种神奇力量的老头,则应该是魔鬼撒旦的象征了。
插播一段《水浒》。在李逵与李鬼的故事中,李鬼这个假冒李逵者,打劫路人,屡屡得手,却在某一天遇到了李逵,巧合产生戏剧冲突。此次冲突以李鬼骗李逵自己是“上有老下有小”,李逵放过李鬼而结束。结果李逵与李鬼的故事并没有就此结束,李逵后来又鬼使神差的路过李鬼的家求饭吃——他并不知道是李鬼的家。第二次的巧合,使戏剧冲突在第一次巧合的基础上又加深一级。接下去发生了什么大家基本都知道。
同样的,在这部电影中,犯下罪行的牧人们(共三名,两名实施者,一名旁观者)一路逃窜,巧的是(中文很有意思,这里也可以说“不巧的是”)他们在夜黑之后却投宿在了受害者的家里——农场主托列的地盘。当他们在农屋的栅栏外要求借宿的时候,因为栅栏的柱子很密,加上天色已晚,观众并不能很肯定在栅栏外的三个人就是凶手,可是当他们取得农场主的同意之后从栅栏外进入的那一刻开始,观众们的好奇心便一下子被吊起了。
在当晚用餐的戏中,除了观众,三名牧人不知道收留他们的这家人就是受害者的家属,而受害者的家属也不知道坐在餐桌对面的三个人便是奸杀自己爱女的凶手。电影里的人物越是不知情,善良的观众们就越是心急,冲突就在这不知情的场面中缓缓发生着,高潮在这个过程中被慢慢酝酿着。酝酿的过程就像一个慢慢被吹大的气球,在它被吹大的过程中,任何一个小刺似乎都要把它戳破。这个过程需要一些小刺去刺激观众的好奇心,但是却不能达到把气球戳破的程度,不然后来的高潮将被淡化。每次用餐前,这个虔诚的基督教家庭一定在做过祷告之后才会开始吃饭,在卡琳与凶徒一起午餐的那场戏中也刻意的表现过,后来晚餐开始前牧人之一的小孩(那个旁观者)一听到这家人的祷告,便有所失态的情节——因为他联想到了被害者用餐前也有同样的习惯——这可以算作一个比较明显的“小刺”,但是在成年的牧羊人的控制下,小孩的失态丝毫没有引起托列一家的疑心。
不过,小牧人一直是个不安定的因素。他从晚餐开始直到同伙的凶行败露之前,行为异常,屡屡失态。其实他在生理上是真的又饥又渴,从之前那场雪中呕吐的戏就开始了:两个成年牧人离开之后,他只身一人在寒冷与恐惧中待了一个下午,身体的消耗一定很大。后来实在耐不住,端起受害者遗留下来的(?)牛奶就喝。可是,下午发生的事情让他心理上极端难受,所以刚喝下去就吐出来。同样的感觉一直持续到和受害者家属一起用餐的时候,最后他勉强吃下去的东西全都吐了出来,并且终于支撑不住晕倒了。此外,还有许多行为异常与失态的地方,其实小孩在电影中的表现,常常是成人角色的心理活动的反映。成年人的形象应该是稳重而内敛的,但是不代表他做了坏事之后不会慌乱,不会心虚,但是直接表现出来则容易流于表面,使表演过于做作,那么常用的一个方法便是找一个小孩的角色来间接表现。所以,本片中小牧羊人的种种失态与异常的表现也是成年牧羊人心理活动的间接反映。
写了这么多,终于要到我比较中意的一段戏了。用过晚餐女主人麦列塔正在床上担心着女儿的凶吉,忽然听见一声凄惨的叫声,似乎是传自饭厅的(三个牧人借宿在那里)。她急忙前往饭厅一探究竟,在饭厅的门口正碰到自家的一个工人从里面出来,工人嘴里嘀咕了一句“他们打了那孩子”。待她来到饭厅中小牧羊人的床边一看,小孩嘴角流血,一动不动像死了一样。她伸出一只手,用手指稍稍擦拭了一下血痕,没有说什么。此时她的心情应该是疑惑与同情皆而有之吧。刚刚还在思念担心着自己的孩子,现在看见别人的孩子被虐待,心里一定更不好受了。而此时作为观众的我,正在关注她到底有没有注意到其中一个牧羊人的手上正捧着卡琳的那条丝绸连衣裙(是在牧羊人杀害卡琳之后从卡琳的身上扒下来的)。戏剧化的一幕发生了:她是没有注意到自己女儿的遗物,但是凶手却在她正要离开饭厅的那一刻把她女儿的遗物递给了她,是的,他们想把那件丝绸裙子卖给麦列塔。那个牧人告诉她,这个裙子是他的妹妹的,他妹妹已经在一次事故中丧生了,这个裙子很好看,“怎么看也是9个工人同时缝制的”——影片开始的时候,是麦列塔亲口告诉自己的女儿,这条裙子是由15个工人同时缝制而成的——可是现在裙子对于他们已经没有什么用,所以打算卖给她。从凶手把她女儿的衣物——是她今天早上亲手给女儿穿上的——递到她眼前的那一刻起,她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与动作,目光始终俯视着眼前的那条裙子,或者也许什么都没看,只是在“耐心”的听取凶手的谎言。但是做为卡琳母亲的她,表面越是平静,观众的想象空间就越是大。惊愕?愤怒?悲伤?仇恨?岂是这几个简单的单词可以表达得完全!一张平静的脸,蕴藏着无尽的东西——此时此刻,观众与演员正同时进行着创作。三个残忍的凶手、一条带血的裙子、一位面无表情的母亲,加上一堆无耻的谎言,我觉得这一幕才是全片的高潮!
下面谈一下复仇戏。与其说是“平等”的复仇,从复仇的形式来看,倒更像是一场居高临下的审判。首先农场主托列在复仇之前进行了某种类似于仪式的活动,推倒白桦树,砍下白桦树枝,烧热水洗澡,并用白桦树枝反复拍打自己的上身,之后穿戴整齐——他还特意的把“行刑”的剑换成了一把屠刀,即他认为接下来所要杀戮的并非人类,而是畜牲。除了复仇之前的“仪式”表现了其并不是一般的复仇行为,复仇的过程也非比寻常。他没有趁凶手熟睡的时候下手,尽管他有这样的机会,而是先把凶手所带行李中她女儿的遗物一件件地拿出,他的动作仿佛出示证物一般,缓慢而严肃,既像是给站在门口的妻子看,也像是在给上帝看——或者他人认为此刻他就是行使审判的上帝——表示他并没有冤枉好人。这个过程是出示证物证明暴行的过程,即表示他是在审判而不是简单的复仇。证物出示完毕之后,他做在了饭桌后面正中央的位子上,俨然法官等待被告出庭一般,耐性的等待牧人们自己醒来。这个场面也说明了最后的杀戮不是简单的复仇,而是最后的审判——对,发生于饭厅的“最后的审判”!结果是凶手毫无悬念的被一一处以死刑,审判圆满结束。
最后,为什么当托列夫妇抱起卡琳尸体的之后,地上会冒出一股清泉来呢?我想,影片应该是想表达人类的行为经过了不平等的慈爱——嫉妒——仇恨——诅咒——罪恶——最后的审判之后,上帝——或者说人类自身希望自己的内心有一股清泉可以洗涮掉一切丑恶的东西,让世界归于纯净吧。

 5 ) 【译】瑞典歌谣——陶尔的小女在万格

陶尔的小女在万格*, 日上三竿仍睡着。 忘记起床做弥撒, 上帝依然保佑她。 玛莎太太上阁楼, —林间清晨冷似冰— 小女卡琳忽也醒, —睡眼始见翠树丛 小女卡琳甫起床, 即将驱马至教堂。 得意的卡琳坐床边, 金色小锁挂头间。 丝质长袍披身上, 精心缝制的新衣裳。 卡琳披上蓝斗篷, 熠熠生辉又如风。 路途行将一古树, 三个恶汉树旁住。 “快来做老子的小娇妻, 不然将你命归西。” “汝等最好勿碰我, 吾父或将怒似火。” “谁在意那老头子? 实在不行一起死。” 恶汉嬉之若狎妓, 芳华小命也夺去。 可怜小女的金发, 恶汉拽至白桦下。 他们将她的头抬起, 离开后她就断了气。 卡琳长眠于此树, 古之神泉经行处。 长袍也已被夺走, 仓皇奔逃慌如狗。 恶汉带着罪与恶, 复行小道卡琳过。 一路穿过落木丛, 不觉已到万格中。 路经陶尔的农场, 寻得这里的大家长。 陶尔站在房门外, 并邀三人入屋来。 主人好客忙招待, 精心备下饭与菜。 小女为何不还家? 为父之心若刀刮。 玛莎太太正经过 听得三人争先说: “谁曾见过此衣裳? 少女之香附其上。” 玛莎顿觉惊恐惶, 晕眩良久长哀伤。 玛莎太太泪不止, 连忙唤得夫君起。 “丈夫丈夫快醒醒, 他们夺了卡琳命!” 看到卡琳的长袍,得知小女不甚好。 为母束手也无策,徒自伤悲空哀号。 陶尔欲为女复仇, 出鞘尖刀握于手。 杀掉一人又一人, 最后一人命祭神 。 陶尔扔下手中刀, “杀生恶行求主饶。” “吾作何为以报偿, 愿以亲手建教堂。” 不胜感激以补过, —林间清晨冷似冰, 教堂之名为卡娜, 翠木成林新种下。 *万格:瑞典城市,14世纪时为村庄 本文系瑞典中世纪民谣,伯格曼电影《处女泉》 原著

 6 )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

《处女泉》是瑞典已故电影大师英格玛伯格曼出于对黑泽明的迷恋尝试的仿效日本电影之作,不料在很多年后,让另一个人由此迷恋上了电影,那个人就是李安,他自称这《处女泉》是他看的第一部 “文艺片”,“我的人生从此再不一样。片名是指父亲质问上帝没有没公道时,一股泉水在女孩遇害的地方渗出。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是的,上帝是不会干预世间事的,即使最纯洁的处女受到了残忍的奸杀。西方宗教的核心不似东方所言的“保佑”,而是“救赎”,伯格曼一如既往地在他的电影里提出对上帝是否存在的质疑,他的《第七封印》和这部《处女泉》以最直接和最形而上的方式阐述哲学、宗教。《处女泉》的男主角马克斯·冯·叙正是《第七封印》中骑士的扮演者。只能说,伯格曼的电影观已经超越了讲一个好故事的级别。

 短评

晓风曾说:“相传佛陀初生,下地即走,而每走一步即池涌金莲。至于我们常人的步履,当然什么也引不起。在我们立脚之地,如果掘下去,便是万斛池泉。”东西方宗教文明中的救赎意象惊人一致。伯格曼朴实而圣洁的一部,李安十八岁时观看的第一部文艺片。1961奥斯卡最佳外语片

7分钟前
  • 谋杀游戏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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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目前为止看得最辛苦的片了,用电驴档了一天发现没字幕,下了字幕是英文,一年多没碰英语早飞了就开着金山在线查,一个单词一个单词地核对(还是有不少乱翻),又花了几乎一天把字幕译成中文,今晚TM看的时候都感动得快哭了...看了一半多都很卡最后终于顺顺利利看完了,此刻我心已成油浆...

9分钟前
  • Edwar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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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格曼出于对黑泽明的迷恋而尝试的仿效日本电影之作,不料在很多年后让另一个人由此迷恋上了电影,那个人姓李名安。

10分钟前
  • 37°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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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剧就是将有价值的东西撕碎给人看

13分钟前
  • 欢乐分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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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女泉,一个堪称伟大的意象。结尾泉水喷涌,既是父母无尽的眼泪,也是上帝及时的回应,也是女仆洗刷罪恶的悔恨,还是卡琳虽遭奸淫却仍然纯洁美好的象征。难得伯格曼如此有人情味儿的结尾,把人与神,道德与宗教,亲情与复仇,多神崇拜和一神信仰结合得如此完美!

18分钟前
  • 圆圆(二次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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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面绝美,有版画式的力量,尤其喜欢农场主芬兰浴之前摇撼幼小的白桦树的片段,但是不能解其宗教意味,不能明白为什么复仇对神的诘问变成了对神的供养。也许无神论者就是不能接受暴力杀死的春天的处女,却带来了救赎的甘泉。

19分钟前
  • junepi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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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到烟是如何飘摇到天窗的吗,仿佛在恐怖地呜咽着,其实它只是即将散往屋外而已,这样就能在整片天空下翻腾,但烟并不知晓这点,所以它蜷缩在被煤烟熏黑的屋顶下飘摇。人也是一样,他们在风暴的叶子中飘摇,为他们知道与不知道的事所担忧。而你,你将走过一座狭窄的桥,窄到没有你的立足之地,桥下是湍急的河流,流淌着想要吞噬你的黑水,但你毫发无伤地通过了;接着在你眼前的是一道裂痕,深不见底,有人向你探手,但他们碰不到你;最后你来到一座可怕的大山前,它像个大火炉般喷射着烈焰,山脚有个巨大的深渊,那里色彩斑斓,耀眼的火焰侵蚀着岩石,人们到处上蹿下跳,痛苦地扭动着,他们小如蝼蚁。这个火炉,是用来惩戒作恶之人的,但就在你以为穷途末路的时刻,有只手会抓住你,有双臂膀会抱住你,你会被带到遥远的地方,恶魔无法伤害到你的地方。

20分钟前
  • 世界的焚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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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看,伯格曼这部探讨的是不自知的罪,片中有罪的看似只有奸杀凶手,但实际上其他角色也都有罪却不自知,母亲的傲慢、父亲的狂怒以及Ingeri的嫉妒之罪,上帝允许罪恶发生,是为了惩罚并让他们意识到每个人都同样有罪,只有真诚地向上帝忏悔后,主才会赐予原谅与慈悲,片中上帝慈悲的意象便是这泉水

23分钟前
  • JoshuaL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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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JIFF2018#围绕处女卡琳,女仆之嫉妒、牧羊人之色欲、农场主之暴怒构成三重罪与罚;一以贯之的仪式感,尤其是复仇从准备到实施的全过程(哑巴死相极类希区柯克《电话谋杀案》);冯叙多质疑神祇“你都看见了”,主没有报之以沉默,汩汩泉水涌流即是回答,“投身万物中神的爱恨与空虚”。

24分钟前
  • Ala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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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格曼问的是无解的命题,什么是罪恶,什么是宽恕。罪与罪相继发生,返回去去找不到源头,当发下誓愿用双手赎罪,一泓清泉就涤净了染过血污的那片土地。片子冷的让人不习惯,直到最后才有隐隐的音乐响起,灵魂被引领飞升。

28分钟前
  • 鬼腳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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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好的电影都是提出问题而不解决问题的,因为这样的电影是绝对尊重观众的。如果说这是一部质疑信仰的电影,那它也是一部坚持信仰的电影——也许,信仰必须是质疑与拷问中继续。

29分钟前
  • Clyd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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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ergman难得不晦涩的简洁。对上帝的质问求索与自我矛盾。一个段子,这是李安在十八岁看得第一部文艺片,而他的电影道路正是由此开始。

32分钟前
  • 流空破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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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总觉得伯格曼是从中世纪穿越而来的人物,虔诚的宗教感拍摄得非常到位。另外,对电影里卡琳的遭遇毛骨悚然,不要和陌生人说话是真理中的真理!

37分钟前
  • 游牧人·芳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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震撼到了。从没见过这样一部电影,安静至极,压抑至极却又紧迫至极。

42分钟前
  • cone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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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你被算计时,上帝不说话;当你被欺辱时,上帝不说话,当你被戕害时,上帝不说话;当你去复仇时,上帝不说话。当你说要兴建教堂时,上帝显灵了;当泉水出现时,异教徒居然接受洗礼了。那么,为什么,还要相信上帝,日夜祈祷又有何用!

44分钟前
  • 十一伏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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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宗教片没有什么兴趣。但是大师营造的这个压抑的气氛实在是让人太闷了

46分钟前
  • ztlpopp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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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格曼代表作,1961奥斯卡最佳外语片。1.这出宗教寓言的复仇架构后被克雷文翻拍成[魔屋]。2.虔诚如此,复仇烈焰终究盖过了信仰基石,直至背对摄影机提出天问:上帝为何允许罪恶与苦难在世间复现轮转?3.摄影考究,暗调高反差布光。4.牧羊人,拔树与洗澡。5.李安说,这是他看的第一部文艺片。(8.5/10)

48分钟前
  • 冰红深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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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了很大的功夫讲了一个很简单的故事

53分钟前
  • 2wi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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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那么一个片刻我竟真的忘乎所以然,仿佛自己失去了自己,直到影片“啪”的一声,被摔到了地上,我才回过神来。陶尔信仰神,却亦在怀疑上帝、信仰动摇时,仿佛自己变成了主宰的神。上帝,你在哪里?

54分钟前
  • 有心打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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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豆瓣上标记老电影,常常能看到友邻10年前、11年前的短评。

59分钟前
  • 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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